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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风雨云

投喂 @莇九菜々子 的旗袍赤西服黑AU~黑子哲也2020生日快乐🎂🎂🎂

切微博大号登陆太麻烦,就发在这儿吧。

设定:

东南亚丛林冲浪。年上。是搭档,也是情人。

光芒万丈腹黑荷官赤 × 痴情种子耍酷杀手黑(什么玩意儿🙂

私设如山,纯属瞎编,胡说八道,不喜勿喷。


(1)风

暮夜。

丛丛茂密盛大的芭蕉株叶在旁边木屋里透露出的柔黄色灯光里投下片片阴影,堪堪能够遮掩住这片潮热空气里的危险气息。暗夜中的风像是水流,从叶间汩汩流淌而出,拂动伫立阴影中那人的西装一角。

若不是有风来,一般的人打眼望去恐怕都发觉不了这人的存在。他就那样神色平淡地站在几十数百棵热带植物其中,除却暴露在外的头脸和双手,其他部分都一并融入了这片夜色之中。他的眼睛藏在一片硕大的芭蕉叶之后,一目不瞬地观察着木屋处的动静。

黑子哲也,A国最为驰名的杀手之一。然而此人虽威名在外,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执行任务的过程更是神鬼莫测,最终只留下数量骇人的任务记录——其中无一失败。

有传言说,“黑子哲也”这个名字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其一在明,其一在暗。登得台面的那个负责杀戮,登不得台面的那个则负责收尾。但这份传言几分实几分虚仍是未可知。

尽管行内有专门依凭流转消息存活的人,但即便是在他们口中,好事者也抠不出太多东西,顶多只能知道黑子是否新接了任务,然而仅凭这一点也足够使得流言声沸反盈天。

不过,外面再喧嚣热闹,对于黑子本人而言也不过就是夏虫之语。他不听也不信,至少自己耳边能落得个干净。

黑子哲也就是黑子哲也,一个名字罢了,没有世人想象的那么多曲折。只不过黑子还有个令他十足敬重的搭档,而不管他去往何处,那里必定有那人的谈笑声。

回想起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易做的不易做的任务,黑子忍不住轻轻动了动牙齿,把口中含着的一条草叶磨碎,用那种凉苦的气息艰难地提醒自己不要陷入对那人的迷恋之中。

可惜天公不作美。

就在此时,一个清朗的男声远远传来:“……阁下留步。”

黑子睫毛微颤,转眸望去的时候,眼见木屋中款款走出一人。他明明是个男子的身型,身上却穿着中式的青蓝色旗袍和高跟鞋,黑子站在远处看不清衣物上繁复朦胧的花型纹路,只能看到那人映着满屋的光芒回首,轻轻向屋内的男人颔首致意。

再然后,他回过头,眼角朝黑子藏身的方向轻轻一挑,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黑子惊得直接把那片已经嚼烂的草叶咽了。

……

(2)雨

“赤司君是怎么找到我的?”

黑子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路面状况,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副驾驶的方向偏。那个位置就坐着方才从屋中走出的那名男子,此时他半仰着面,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听到黑子的问话,挑开一侧的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哲也想知道?”

“如果这不涉及赤司君隐私的话……是这样没错。”

名叫“赤司征十郎”的男子不禁笑了起来,他或许原本的年纪要比黑子大上一些,但大概是因为夜色浓重他又化了妆,如不是称呼上存在差异,或许可能真的会以为这两人是青梅竹马的同龄人。他摘了自己的手套,拿涂上蔻丹才显得较为合适的手指,隔着西服点了点黑子的胳膊。

他说:“我的隐私只有这个。”

车厢内一阵静谧。半晌后,黑子轻声道:“这段道路原本就格外泥泞,更不要说刚刚又下过一阵雨。赤司君这样,就不怕我一不留神把车开到沟里去么?”

赤司笑着说:“没办法,司机就是会比别人承受多一倍的烦恼。但你看,就算我不吭声,哲也的注意力也不全在这路上吧。”

黑子没留神就被他绕进去,他问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不由有些羞恼,可由着实拿赤司没有办法。

他和赤司是一对搭档,赤司负责在明处与目标周旋,他则在暗中潜伏并寻机击杀目标。也由于两人分工的不同,有个游戏渐渐成为了他们每次出任务时的保留项目。

黑子是赤司从十岁开始一手带起来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训练的不断增加,黑子对自己的能力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认知。就比如他知道自己能够凭借注意力转移和气息的变化最大限度地消弭存在感,从而达到近乎于隐身的效果。

但令他百般不解的是,这套方法对赤司一点作用没有。

赤司总能在他出现在视野里的第一时间看向他的藏匿之处。

于是每次出任务时,黑子都会刻意地掩饰行踪,而赤司也心照不宣地同他玩起了这个“捉迷藏”的游戏……

“生气了?”赤司扬手过去摸了摸黑子的耳垂边的碎发,顺便把它们挽到对方的耳后。

“没有,”只是有些郁闷而已,“今天这个人不用我们动手吗?”

赤司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他片刻,笑着说:“Eric自己大难临头,现在还有闲心叫我们为他卖命,我担心他有没有命付尾款还来不及。动手?不急,就叫他等着好了。”

“原来如此。”

“说起来哲也明天要不要跟着我去赌场呢?”赤司用手抚平了旗袍边角处的褶皱,似乎只是不经意间提起:“总感觉你有很久没有去那边了。”

“实在抱歉,我,”黑子罕见地有些迟疑,“我不太擅长应付那些人。”

这边的天气变化很快,很多时候十里不同天。仅仅走过这么一段路外面就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赤司敞着他那边的窗子,握着手套伸手出去接了些雨水回来,往黑子脸上弹了下。

而对方越是正襟危坐毫无反应,他越觉得有趣:“……可是荷官们似乎都很喜欢你。况且我也很想你去。我很喜欢、也很享受被哲也注视的感觉。”

虽说有夜色的遮掩,黑子仍是暗暗担心自己的耳廓是否会红得过于明显。

……

(3)云

赤司是M国大小赌场里唯一的男性荷官——虽然穿着旗袍高跟鞋。

一开始黑子不是很能理解赤司的这个身份,他明明也具有极强的个人能力,却总是流连于赌桌之间作这样的打扮,以发牌为乐。但等他来赌场的次数多了,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注意到了赤司发牌时候的样子,黑子渐渐把一开始的偏见忘之于脑后。

——那种程度的专注与机敏,甚至完全不输于拔刀的瞬间。

赤司本身就是一个凛冽如刀的人。这一点,黑子一直知道。

回到住处后,第二天清早就有专车来接赤司去赌场了。

黑子醒了没看到人,慢腾腾地起床洗漱。

洗完澡后,他擦着头发站在镜子前迟钝地想了半分钟,最后还是穿好西服带好枪驱车前往赌场。

一路上,晴空万里。繁盛的热带植物向天空忘情地舒展着身体,黑子路上抽了一支口味清淡的烤烟,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昨晚赤司在床上说过的话。

你藏不住的,哲也。赤司的嘴唇抵着他的后颈,声音随着呼吸声喷在他的耳畔。

——因为我的视线从未有一时片刻从你身上离开。

黑子猛地踩了刹车。

富丽堂皇的赌场大厅里,赤司挽着披肩,就笑意盈盈地站在廊柱旁边,遥遥朝他勾手。

而这栋大楼身后,晨阳替万千云彩渲染出一层浅显的红,并向着天空深处络绎不绝……

绵延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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